呱不吖

呱呱呱,呱喜欢这里藏图,会放自己的摸鱼或者喜欢的照片,,自己摸的好玩的速写或者各种粮~ES强推零尼

【零敬】年少猖狂(一)起


   私设有,尽量不会ooc。
   讲述幼时初识的朔间和莲巳,基本根据追五剧情。但也有些其他东西。我会努力把我理解到的他们两个给写出来。
   刀有。糖,,,看大家怎么理解了。
   敬人第一人称。
   全年龄向

   亦真亦假的相逢与离别。
   于此文记录与埋葬

   此文与游戏追忆五剧情有一定出入,但是这毕竟是亦 真亦假的故事。

   这是写零和敬人的故事,也不是写零与敬人的故事。

    我叫莲巳敬人,是莲巳家的次男。我的父母是经营寺庙的。
    你或许会觉得做个寺庙是个挺玄乎的工作,觉得这份工作奇奇怪怪,但是我倒是对此十分满意。在寺庙度过的幼年生活,我悟到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也许是天天在父母旁边,在寺院里面,早早看到了世界轮轮回回,来来往往的人生生死死,看着佛堂色色空空,我也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一种天赋?我总能比同龄的孩子做得好,我懂怎么和大人说话,我懂怎样把事情做好,我懂事物的发展规律……而其他同龄的小孩都做不到,他们只知道躲在父母后面撒娇――虽然这么说是有些刻薄――但是我打心里认为,那些小孩真是白痴,无可救药。
     优越感。
    “我大概就是天之骄子吧?”
     我应该是世界上唯一的。
    不,还有一个人,除了他――我的青梅竹马。我们大概就是故事的主人公了吧?我会和他一起创造出最完美的故事。
    完美的结局。
    我喜欢与大人们交谈,当然,我也能让大人与我交谈。最近几天,有一个“我的大人朋友”告诉我,他遇到了一个『奇人』。
   她说,那是个与我差不多般大的少年,漆黑色的头发,却有着赤红的眼瞳。她告诉我,这个孩子如同『神明』一样,他的身份决不一般。她还说,那个少年,把她自己和她的丈夫纠结了许久的矛盾解开了,仅仅只用了几句话。
   我知道我的那位朋友和她的丈夫的事情,她的丈夫和她在“谁做饭”的小问题上吵吵闹闹,有一次竟然在来寺庙上香火时在寺庙后院吵了起来。妻子有了新工作,顾不上继续每天准备一日三餐,而朝九晚五的丈夫却不愿拉下脸皮,两人摩摩擦擦,谁也不愿退后一步。
   我心里想,也不过就是这么点小事情,但当我问问自己“为什么解决的人不是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与我差不多大年龄?”不由自主的,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仿佛蟒蛇被侵入了领地。
    不不,我告诉自己,大概是长得年轻,不过就是比我大几岁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我长大几岁,我自然也可以做到。但是,从此之后,内心深处却萌发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强到我最后无法否定,无法掩藏。
   我想去见见那个黑发赤瞳的少年。

   那一天,风不小,我随父母到常去的一家殡仪馆工作,这种工作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总是干的很好,父母在这方面很信任我。
   我做完了我该做的,便到殡仪馆后面的墓地玩。与其说是玩,不如说是巡视。
    墓地总是很压抑,大家都很避讳,这里总是没什么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很喜欢在那里呆着。我总喜欢自己一个人,从第一排开始,一排又一排,走到最后一排。看着墓碑上一个又一个的冷冷清清的名字,时不时盯着在墓碑上孤孤零零,落落寞寞的几行生平,幻想他们曾经的故事。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总喜欢认为对方是个很孤独的人。
    走多了,他们的名字我后来也记住不少。压抑的氛围总使我格外平静,所以今天,我又走入后院。

   但是,今天,一眼望去整整齐齐的碑林间,突然多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黑色人影。
   习惯了墓园平静的我,对突然出现的活物下了一跳。
   黑色的身影很高挑,但还隐约能看出是个男孩。他仿佛注意到我这个客人的到来,淡淡的回过头,直视我的眼睛。
   我看见了。风很大,但是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坐在一座墓碑上,用赤色的瞳孔看着我,即使相距甚远,我还是陷入了他像河水一般平静的眼神里,被摄住了灵魂。墨黑的头发被风吹起,优雅,而风度翩翩,用完美的线条映衬他的脸庞。
   高高在上。
   我从没见到这样美丽而优雅的人。
   就算是全能全美的佛像,也不过美丽到如此吧?但他的美丽,带着妖冶,不是慈悲,没有怜悯。
   我的腿不自觉的往后推,像是想摆脱魔物的捕捉。然而就是那一刻,我的左脚跟不上右脚,上身来不及反应,一个趔趄,一下就一屁股栽在了草地上 。
    当我反应过来,我看到了眼前的人笑了,顿时觉得颜面无光,一骨碌爬了起来,却怎样也遮掩不住狼狈。
    坐在墓碑上的高傲的少年依然哈哈大笑,毫不掩饰,却依然那么优雅,每个举止都诱人心魄。
   我努力抑住我心中的慌乱,咬了咬牙,我拼命的掩去我的羞耻心和强烈的自尊心,嘴里蹦出了 “你好”两个字。
    “你好。”
   风把他的声音带到我的耳边,语气充满调侃。
   我知道是我出丑了,我让自己移开视线,我注意到他正在坐着的那块墓碑。
    我记得,那是一个叫做“玖园”的女性的墓碑,。她是一个很孤单落寞的,单亲家庭的孩子,很早就早夭在最青春的年华里了。当然,以上有一大部分是我杜撰出来的。
    我立马说:“坐在别人的墓碑上是很不尊重的行为。”
    他笑了笑,便从墓碑上跳了下来,跳的动作每一点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看着我,慢慢的踱向我:
    “小子,别说些你自己都没做到的事情。”
   。。。。。。
  我确实也坐在墓碑上过,有几次还差点在下来的时候崴到脚。但是刚想出口反驳那句“小子”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怎么肯定我也坐过?
   我好像是一条抓住了渔网里的一个漏洞的鱼,马上张口想反驳。
   对方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一般,嘴角一勾:
   “寂寞如此的小男孩,被我遇~见了哦。”
   “你的意思是,你看到过?”我看着他,心中萌生强烈的危机感。
    他不说话,上挑的眼角饱含着愉悦。
    我也不说话。
 
    迷人。我好像遇到了墓地的魔物。当我意识到时,我已无法再移开视线。
  

   我找到他了。
   赤瞳黑发的少年,我找到了。

   那天的风很大,阴阴冷冷。回家的路很安静,但是我的心里,沸腾不止。
    兴奋,像是哥伦布第一次踏入新大陆,但丁第一次步入地狱。
  
  
   沉浸在自我世界的我丝毫没有留意自己的神游天外,旁边的家人早已关注到我的异常。
   “你这是。。有什么好事吗?”大哥看了我好几眼,向我问到:“傻笑什么?”
   “。。。啊。。。嗯,是。”
   “你是交到什么新的朋友了吗?”母亲问。
  “啊?
   啊,也许吧。”

 

  “我是莲巳敬人,来这里办法事的寺庙家的孩子。”
 
  “哈哈,小子,我是名字是『零』。”
 
  “我们,聊会儿天吧。”

TBC

幼敬,理解中大概是这个性格。
想了好一会那时候零怎么称呼自己,又怎么称呼敬人。。。。最后还是用了“我”和“小子”了。
这人称呼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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