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不吖

呱呱呱,呱喜欢这里藏图,会放自己的摸鱼或者喜欢的照片,,自己摸的好玩的速写或者各种粮~ES强推零尼

【零敬】年少猖狂(六)挫

幼敬人和幼零相遇和分离的故事。
追五衍生。敬人第一人称。
我脑袋里两人相遇的样子和两人幼时的fell。
避免ooc
全年龄向

 
气象局预报台风快要来了。
 
 

  我的名字叫莲巳敬人。
 
  我在在殡仪馆后面的墓地里遇到了一个男孩。那是一个如同『神』一般的男孩,我发现无论我问什么问题,他都会给我答案。
  于是,我总是去找他,聊天也好,探讨什么也好,总是聊到很晚,然后尽兴而归。
  我曾经以为我们的关系会一直持续。
  然而,就是这么结束了,突如其来的结束了。

  “你见过那个孩子吗?”
  “那个?”
  “黑色头发,红色的眸子,经常在这周围游荡。”
  “啊,我知道,那是个奇人啊,那样小的年龄,却是精通世故。”
  “你们是说那个很漂亮的男孩吗?我也见过……”

  又到了殡仪馆的工作时间了。
  父母开始了工作,我在馆内一个稍大一点会客的房间里等待他们。我的旁边,有四五个中年的男女悉悉索索地议论着。刚开始的声音不大,后来他们越说越兴奋,便开始了大声嚷嚷。
  “啊,我曾和他聊过一会儿,真是了不得啊,,你们知道吗,我表叔的升职是听了那个孩子的法子!”
  “真的吗?他那么厉害?!”
  “可不是,还有啊。。。。。”
  “天哪,这是一个小孩子想到的?!”
  “不仅如此啊,那个孩子可神了,有一次……”
  “哈哈哈,但是那个谁可真是个蠢猪!”
  “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上次他家门板坏了,都是那个谁……”
  。。。。。。
  我静静地坐在旁边,他们的谈话使我听的聚精会神,然而时不时我又对这些市侩又愚昧的大人鄙夷无比。社会中有多少人都是如此,我替他们可悲。
  “唉?小朋友,几岁啦,这么懂事,这么小就帮父母做事了?”突然,谈论的成年人圈子里,一个女士发现了旁边的我。
  “嗯。都是些力所能及的零碎小活而已。”突然被提及,我有点拘束,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马上就从容起来,控制自己的语气显得更有礼貌些。
  “啊!真乖,我要是也有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于是,那一圈子的人纷纷向我投来好奇的大量和赞许的目光。
  我很受用大人这样的赞许,尽管刚才我还在心里暗自鄙夷他们。
  但是对我短暂的欣赏戛然而止,有一位男士突然说到:
  “你们说那个孩子有多大啊?”
  当然,“那个孩子”,不是我。
  不是我。
  “不知道,不过很小,大约是小学,?小学高年级生吧。。?”
  “什么嘛,怎么可能,起码是初中生吧……”
  “不不,我确信应该是小学生……”
  “是吗?!那、和这个孩子比呢?”
  方才赞誉我的女士现在正背对着一旁的我,用一根食指毫不客气地指向沉默的“这个孩子”。
   “好像差不多……”
   “感觉要再小一点……”
   “是吗?但是……”
   “唉,小朋友,你多大了?”
   我看着那个向我发问的胖乎乎的中年男性。

   是的,我必须承认。他比我有智慧,人类都是崇拜更强大的人的,这是本能。
   人类都是这样跟随自己好奇心的。当有人提出一个观点或者一个客观事实时,总有其他人会想证明自己更了解或者自己更对。然后就会形成话题,吸引更多人来讨论,最后会变成有能量的影响,甚至是舆论。这很正常。我只是恰好在旁边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是最耀眼的明星――这种事情,就算不是我,其他孩子也是一样……
   我只不过与“其他孩子”一样罢了。毕竟,他是特殊的,他是天才。
   认识这样的天才,我想要做什么事、遇到什么问题――只要有他在,就完全不用顾虑了……他会告诉我最正确的方法,会为我条条分析利弊,他会指引我出路――只要有他在没有什么成问题。

   但是,我依然还是这么难受啊。。。
   什么事他都解决了,那么,还需要我做什么?
   我是不是也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变成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我的拳头情不自禁的纂起,指甲抠得掌心生疼。我为我总是被这种芝麻一样小的事弄得狼狈不堪而感到更加狼狈不堪。

   “不,他比我大一岁。”
   我说。
   我为用这种手段吸引别人注意力的我羞耻万分。
 
  
  嘁。

  台风要来了。
  天气很闷热,夏蝉扯开了嗓门,浓云弥上天空。空气里充斥着高温和潮湿,仿佛是一只临近沸点的高压锅。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傍晚,一如既往的,我看见了他的身影。
  他的身影熟悉,但有陌生,单薄,但很高挑,优雅得坐在长椅上,什么也没做。
  我远远的看到,早上那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饶有趣味的在和他谈话。
  是我告诉那个男人这里可以遇见他的。
  天空昏昏暗暗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暴雨前,一切都被这天地抽走了。空气、声音、气味、呼吸,思考。
   我盯着我的鞋子,还有鞋子投射出的模模糊糊的影子。
   内心世界出乎意料的空白。
   奇怪。
   好奇怪。
   我在纠结什么啊?
   奇怪的反应,
   奇怪的自己。
  
   我一直清楚自己是个猖狂自大的小孩,自尊心旺盛,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可以说所有带“自”的词用到我身上都没有什么不贴切,唯独“妄自菲薄”没有。
   我觉得我对『自己』,对『莲巳敬人』的自我认知是世界上最清楚的了。

   『我』。

   为什么啊,明明我对英智……
 
  
  

   天色越来越黯淡,那个同他说话的中年男人走了。
   他还在。
   我从阴影里走出,漫不经心得走向他坐着的那把长椅。
   “啊,好巧。”我有意无意的打了个招呼。
   他看了看我,深不可测的,毫无痕迹得问到:“你刚才一直在那里干嘛啊?”说着指了指我一直藏匿的丛林间的阴影。
   “嗯?”我若无其事的停在他面前,正是刚才那个走掉的男人站过的地方。
   “我在那里整理草木,,我早有打算整理一下了。你们聊得投机嘛,冒冒失失的打扰可不是礼貌的行为。”我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推鼻梁骨上架着的眼镜,感觉仿佛能掩饰自己的窘迫。
   “。。。。。。”零沉默了,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哼,都这个点了,你们都说什么啊。”我首先打破了沉寂,“看天气不久台风就要登陆了啊……”
  “气象局报道后天才来,今天应该不会到。”他平平淡淡的说着“没什么有意思的,又是一个在职场失意的职员罢了。”
  我看着他,这张面孔我至今注视了那么多遍,然而再次打量,他妖冶般的美丽在昏暗的夜色下依然撼人心魄。
  “。。。。。。”

  “零桑。”我开口:
  “我喜欢听你说话。”
 

  这是,告白吗?

  我想看看他的反应,但是很不幸,夜色把我们包裹在黑暗里,无论我如何睁大双眼,换上多深度数的眼镜,我也再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了。
   他是,『神』吧。我从未看清过他真正的面容。
  我们之前有无数次辩驳,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聊,无数次尽兴而归,又有无数次憧憬盼望。
  我会矜持,假装理解,伪装自己,掩饰自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愈加奋力思考――然后一次又一次尝试――
  驳过他、驳过他!
  像是证明自己一样,仿佛我的每一次开口,都能为我们之间的存款机增加重量。
  仿佛这飘渺的重量能把我们锁住一样。
  总有一天我能触摸神明。
  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驳过他。。。
  但是……
  什么时候,我不是〖我〗了呢?

  寻找他,只是为了见他了呢?
  什么时候,我已经变成被动的,只是呆呆的『接收指导』了呢?
  我沉溺了,在神明的光辉下卑微的放弃了思考。
  这样与『其他人』又有何区别了呢?
  我不是唯一的了。
  我是个凡人。
 
  仿佛是赤裸的国王,我自欺欺人的幻想突然碎了,暴露出来的是虚荣的自尊心,他无法接收自己的卑微和弱小――宁愿去裸奔。

  “但是,我不能失去『我』。”
  我向前望,寻找夜幕里的人影,一次又一次的妄想捕捉他的神情。
  然而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是莲巳敬人。
  我是这个世界里的一员,
  我想成为我的故事里的主人公。
  我家经营一座寺庙,常常受当地殡仪馆的邀请。
  每次随父母工作完我总喜欢在后院的墓地里游荡。
  偶然间我和几个叫做『零』的男孩打上了话。我们聊得很尽兴,后来我常常来找他聊天。
每次和他讨论我总能收获很多,但是后来……

  “零桑、再见。”

  我用的“再见”是“永别”吧?

  今天的夜晚,连月亮也不曾存在。
  黑隆隆的四周,只见模模糊糊的那修长而瘦小的身影从面前的长椅上平平淡淡地起身,然后慢慢的走远了。
  没有悲伤,没有急躁。

  本应该主动离开的我,在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之后,却再也抬不起脚了。
  我的四肢突然变得沉重而无力,燥热的空气把我精气全部抽光了。
  过了好久,我回过头,望向他走远的方向,然而我这次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鬼使神差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步履蹒跚地摸索到了殡仪馆后院的墓地。
我从第一排开始,慢慢的一排一排走过去,抚摸冰冷的墓石,在黑暗里回想每一块墓碑的主人。
  直到停在一个名叫『玖园』的女性的墓碑前。

  空虚,不舍,惋惜;恐惧,后悔,落寞……
  五味杂陈,溺上心头。
  比这嚎啕暴雨还要猛烈,还要悲哀。

  但是,改变不了了。
  这是我――莲巳敬人的决定。


   云层翻滚着,搅和着从大洋上带来的热气,一步一步肆虐着黑暗的大地。
   “轰――!!!!”
   终于,它忍不住咆哮了,带着千军万马,风驰电掣地涌向世间。
   “哗――!!!!”
   暴风雨,提前来了。

   “敬人――敬人――你听到了吗?”
   母亲呼喊的声音被大雨敲击地面的声音覆盖了。
   “敬人――敬人――你在哪里啊?”
   亲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内心如同五谷杂粮通通倒翻的情感波涛里突然泛起了愧疚的苦涩。
   母亲呼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深深的担忧。
  
   我,已经透支了一台ATM了。
   不能继续了。

   “原来你的话也不是全都正确的,零。”

TBD

爆肝一长更。。(才不说其实纠结了好久。。。)
哇我真是太没节奏了。。。
希望还有人看我的文。。
挖坑了就一定要填,这是原则。

嗯,,,果然还是副会主动符合逻辑啊。
副会是『青春期』嘛,所以我就按照我理解的样子写了。。
要是各位读者大爷能从中找到一丝半点的代入感那就太好了。
还有一节就end。
完了就是肝活动时间了。。
加油(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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